男人眸底漆黑，低沉的喉音在此刻更显性感，“还没看够么？”
“没。”下一瞬，她迅速反应过来，猛地摇头，“我的意思是说，我哪有在看你。”
说完，她尴尬转过头，索性不去看他。
男人把她整个身子都给翻过来，薄唇微挑，“这才是你女扮男装的真正目的吧？”
“你说是的话，那就是吧。”她不自觉翻了一个白眼，已经懒得和他解释了。
他的自我感觉，就那么良好么？不过……
她现在这么毫无廉耻和顾城啸躺在一起，又该怎么解释？
爱么？没有吧。
只是利用。
她在心里面无数遍提醒自己这一点。
男人起身，有条不紊穿戴起来，末了，他侧头，口吻冰冷，“有句话我觉得很有必要警告你，言衡这个人，没那么容易对付。”
“我比你更清楚。”提到言衡，她脸色瞬间变冷。
话毕，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抬起眼皮子，直视男人，“顾总说过会对我负责，这句话应该还作数吧？”
舒御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浑身上下都充斥了一股羞辱感。
顾城啸饶有兴致打量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舒御看着他沉默，顿时又解释，“我不会要求顾总能够对我负责，咱们来做一个交易吧？”
闻言，顾城啸脸色顿时一黑，却还是隐忍着脾气，没当场爆发。
这女人，居然把他和她之间的初夜来做交易？
“什么交易？”他冷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