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凝。”
言衡眯起眸子，目不转睛观察舒御的反应，他的手指轻不可闻富有节奏敲动桌子，犀利的眼神打在她的身上。
“是么？”舒御淡然应对，“我是她的粉丝，模仿偶像的声音应该不奇怪吧？”
言衡的目光有一丝的怀疑，却转瞬即逝。
下一刻，他淡淡道，“你唱她的歌很好听。”
“谢谢言总夸奖。”舒御抿紧嘴唇，扯起一抹笑。
……
言衡走后不久，舒御也决定离开了，“顾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她的语气不冷不淡，这倒有点让某人捉摸不透。
“等等。”低沉的喉音响起，舒御只能停住脚步。
舒御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客气而又疏远，“还有事么？”
他揉了揉疲惫的额头，低声道，“再唱一遍。”
舒御嘴角微扬，“我的任务应该已经完成了。”
程风见状，忍不住想要开口说话，却被男人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别忘了，我是你的上司。”男人站起身，高挺修长的身影把她整个人都给笼罩住了。
感觉到身前一片阴影，她紧咬牙关，不甘示弱对上他的目光，表情平静，“强迫员工的事，顾总还不至于做出来吧？”
顾城啸闻言，勾了勾唇角，戏谑地反问，“换做其他人我自是不会，至于你……”
他故意拉长了一下语气，迟迟没说完剩下的话，舒御是何等聪明的人，这家伙想说点什么她一清二楚！
“我唱。”舒御干脆利索回答，没给他继续开口的机会，她拿起麦克风直接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