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姜归侬学着姜文轩给她打招呼的样子，满脸笑意的开口。
“表姐，我错了，我有罪，你放过我好不好。”
姜文轩直接就开始求饶了。
这段时间沈淮川把他关在一间幽暗的屋子里面，整日整日的折磨他。
屋子里面还放着几十只老鼠，每天和他共眠。
除了每天晚上固定一顿的剩菜剩饭，他就没有再见过别人。
长时间下来，姜文轩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
“你这么没有骨气啊，我记得你当初不是挺嚣张的嘛。”
姜归侬拿着个匕首，在他脸上轻拍着，每拍一下，姜文轩都忍不住颤抖一下。
他现在神经衰弱，姜归侬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让他崩溃。
“我错了，我不得好死，表姐，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姜文轩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冲着姜归侬扑过去。
但是他身侧的两个人可不是摆设，两个人拉着他不让他靠近姜归侬一步。
隔着很远，姜归侬都闻到了姜文轩身上的酸臭味。
她皱了皱眉头，转过头看向沈淮川。
“他怎么这么臭啊，像只死老鼠。”
闻言，沈淮川身边的沈毅“扑哧”一笑，没忍住乐了。
“他一个月没洗澡，每天都是吃的下水道捞起来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