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我想，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你没必要一定要弄垮姜氏吧。”
姜鹤琰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
他在商场这么多久呢，也不是白混的。
“商场有朋友吗？”
沈淮川充满冷意的眼睛看向姜鹤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
他当自己是三岁孩子呢，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沈总，你我都清楚你为什么出手对付姜氏，现在姜氏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多了，你何必揪着不放。”
姜鹤琰心里对姜归侬的厌恶又深了一层，为了她，整个姜氏都差点给她陪葬了。
“我只是一个追求利益的商人，搞垮对家，谋取利益再合适不过来若是你执意要跟我辩解，那就请回吧。”
沈淮川再次下了逐客令。
站在一旁许久没有说话的姜归侬撇了沈淮川一眼，正想要说话，沈淮川眼神制止了她。
姜鹤琰把两个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也越发猜不透自己这个侄女的想法。
她自己报复姜氏，决心要搞垮集团，却又一副不忍心的样子。
不过，姜鹤亭的那些话一直在姜鹤琰的脑海里面回荡着，他当即认为姜归侬只是在表演。
“沈总，你若是想要利益，放过我姜氏，你提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办到，都可以答应你。”
姜鹤琰周旋了这些久，见沈淮川还是无动于衷。
既然他说是为了谋求利益，那他就以他想要的利益下手。
“姜总你看你姜氏什么东西，是我沈氏没有的？”
沈淮川环顾了一圈四周，示意姜鹤亭自己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