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穿越>【人外】疯批异形的漂亮宠物(骨科/双性/ NP总受) > 26嫉妒(母亲叫得很s,尾音绵长/TP、蛇交涉及)
    母亲被舔得很开心,像只吸了木天蓼的猫陶醉地闭着眼睛,媚叫着。起先母亲还百般抗拒,夹紧双腿不让埃黎触碰,冷冷地瞪视恩维。但恩维不仅聪慧,还狠毒,早早就洞察母亲藏着掖着的那点心思,僵持半刻就让被侍从喊了拉斯特过来。母亲目光愈发森冷:“他是你弟弟。”

    “我不在乎,普莱德不在乎。”享受着母亲的注视,恩维愉悦地笑了出来,既优雅又残酷,“父皇也不会在意。”

    恩希德乖巧地张开了腿,任由人类宠物含住自己的雌穴。

    母亲的呻吟声就像小动物的爪子轻挠着拉斯特的心,痒痒的,血液升了温,热流汇集到下身,拉斯特的阴茎勃起了。

    拉斯特感到羞耻。他欲盖弥彰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布料的摩擦却让他的慾望更加硬挺,他胀得难受,皱起眉毛,性慾的本能在催促他捋动下身,抒发慾望,但他不愿在二哥面前失态,所以他忍住了。

    那只赤裸的宠物在尽责地给母亲舔逼,背对着他们,两片蝴蝶骨随着手臂的弯曲而突起,彷佛就要展翅。拉斯特也拥有这麽一双漆黑的蝶翼,唯一能让他不像人类的特徵。这双翅膀是直到他上小学後才长出来的,在那之前他与人类孩童别无二致,不论在哪都受尽歧视。他成了他们眼中卑贱的生物,不配与他们站在一起。他得先是异形,之後才是皇族。

    年幼的小王子不懂这些弯弯绕绕,想和同侪们玩耍,拿新买的玩具和他们分享,却被躲开,他们看他的眼神充满不屑,就好像他是只肮脏的沟鼠,碰了他就会得到传染病。“妈妈说人类是下贱的宠物,”其中一个孩子说,她年纪小,当然不会懂下贱这个词汇是什麽意思,但是她的母亲总是在她面前叨念着这句话,她耳濡目染,自然也学了起来,“你是人类,所以我们不可以跟你玩。”

    只不过到底有皇室这层身份在,没有异形敢伤害他,拉斯特在成长过程中只有受到冷落排挤,并未像他的母亲当年在学校那般饱受欺凌,凄惨无助,还被直发器烫伤手臂,熟透的肉香是恩希德永远的恶梦。

    拉斯特见母亲的双腿忽然紧绷,脚趾蜷缩,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母亲就像个荡妇一样在浪叫中迎来了潮吹。母亲叫得很骚,尾音绵长,清亮的嗓音浸满情慾,浓郁得化不开。母亲又发骚了,需要大鸡巴去给他的骚逼止痒解馋。

    母亲简直是春水凝成的美人,高潮了,淫水喷得也多,下体湿得一塌糊涂,那丝袜吸了水,颜色变得更深,衬得母亲的肤色更白。拉斯特的鸡巴很疼,可惜这里是二哥的主场,他一个被邀请过来作客的只配看,不配亲身上阵。

    埃黎解开了绑着恩希德手腕的绳子,把他扶下椅子,放到地毯上。母亲软绵绵地躺着,埃梨又挤进了他的腿间,手上还拿了一把剪子。昂贵的定制礼服就跟礼物的包装纸一样,被剪得稀烂,成了一片片毫无价值的碎步。

    冰凉的触感让恩希德打了个冷颤,意识模糊地摇着头,轻喊着不要,却依稀记得拉斯特还在这里,手掌握紧又放松,指尖无力地抠着地毯,朦胧的余光瞥见了坐在沙发上的身影,看不清,恩希德却还是漾起一抹安抚的淡笑。

    拉斯特看不懂那抹笑的含意,以为母亲是在撒娇求欢,一旁的恩维读懂了,眼中的笑意迅速消融,凝结成冰,挂在唇边的笑容也被冻了寒霜,旋即一簇火焰在心中燃起,以燎原之势燃烧着他的理智,是名为嫉妒的火种,长久以来爱而不得的怨恨。

    普莱德性格傲慢,傲慢到了极致,心态自是豁然,不会将区区一个拉斯特放在眼里。但恩维不像普莱德,他想占有母亲,嫉妒一切夺走母亲的事物,包括自己的兄弟与父亲,但杀不得,除不掉,长久下来他就逐渐心理扭曲,在变态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明明是皇嗣中最渴望独占母亲,恨不得其他皇嗣全部原地暴毙的那个,却又会让豢养的人类宠物与母亲磨镜贴花。

    嘴毒得跟条眼镜蛇一样的斯洛斯曾吐槽过恩维这种精神分裂的变态行径,恩维不以为然,宠物是他养的,属於他的东西。他连他们几个肏母亲的穴都能忍耐了,私有物跟母亲磨逼又算得了什麽?斯洛斯被这强盗一样的逻辑震惊得哑口无言,第一次在面对恩维时败下阵来。

    恩维从沙发上起身,随着迈动的步伐,他的外观也在产生变化,颀长的身躯拉长,四肢逐渐消失,失去支撑的衬衫长裤落了一地,皮带落在地毯时发出沉闷的声响,如猛兽的暗吼,白皙的肌肤覆上爬虫类的鳞片,宛若电影中的怪物蜕变那般,恩维最终成了一条成年男子腰身粗的黑鳞蟒,金色的蛇瞳死死盯着瘫软在地上的美人。

    “滚开。”他嘶嘶地吐着蛇信,声线阴冷又嘶哑,鳞片黑得发亮,爬行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埃黎忍住尖叫的冲动,表情绷住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着抖,脚步绊了下,狼狈地跌了一跤,但他不敢多作停留,连滚带爬地腾出位置,在沙发前跪下。拉斯特发现埃黎与母亲长得有几分相似,某些角度甚至与母亲如出一辙,但是母亲没埃黎那麽温软乖顺,母亲像雪一样冰冷,也像风一样抓不住,拉斯特常有这种感觉,不论是父皇还是他的兄长,都没有真正拥有过母亲。

    当然这话说出来一定被围剿,他也就心里想想,绝对不是因为他肏不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