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蔚暂时放下了那位玄学大师的事情之后，又再猛然看向了纪一落和季九归，眼睛一亮。
“大师们！我差点忘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的答案，你们也还没有告诉我！”程蔚大声说道。
纪一落和季九归被他这样子吓得心中一惊，纪一落扯起嘴角笑了笑，出声问道：“什么事？”
“就是那个大草原里的湖水中为什么会有怨气啊！”程蔚大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满脸的着急。
“噢，这个我们也不知道。”纪一落这次答得飞快，就耸了耸肩，直接摊手。
这点他们倒确实不是有意瞒程蔚了，而是他们确实就不知道。
而且，关于这一点，他们就真的没有瞒程蔚的必要了，要是知道就直接告诉她了。
虽然一切气运皆会留下痕迹，他们也通过留在程蔚身上的气运痕迹感受到了很多东西。
但是，有关那个大草原里湖水中的怨气，为什么会被控制在那里，这个他们确实是感受不到的。
仅通过那份怨气还留在程蔚身上的一些气运痕迹，只能感受到和程蔚自身有关的一些东西。
至于怨气本身如何形成，又是为什么留在那个湖水之中，他们是没办法通过怨气留在一个对它来说不相关的人，也就是程蔚身上的气运痕迹去感受到，这到底是为什么的。
要感受到这些更深层的东西，就需要一些和怨气真实有关的物品，或者处于那个场景之中了。
现在他们能够获取的信息有限，也就一个程蔚能够让他们感受到当时的气运了。
“这样啊……”程蔚听到纪一落的答案，有些遗憾地撇了撇嘴。
“唉……那好吧，我非常能够理解！”程蔚叹气过后，大声说道。
“毕竟我也是一直对玄学这些东西感兴趣的嘛……所以我非常能够理解你们哦！”程蔚对两人笑了一下。
纪一落和季九归都因为程蔚这句话愣了愣，然后笑了。
“嗯，好。”他们没有多说，轻声应了一句，脸上带着笑容。
“好了呢！那现在关于我的事情，结束！”程蔚自己笑着，双手一拍，鼓了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