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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现实世界。
曹余浑身出着冷汗地从游戏里苏醒过来。
在以往的游戏里，死亡就代表着永久沉睡，他并没有真正体验过死亡的恐惧。
然而这局表演赛里最后结束的时刻。
那种生命流逝，世界变得黑暗，死去前无数记忆涌出的那种感觉非常深刻。
最让他头皮发麻的是。
自己竟然亲手杀掉了其他人，在游戏里的自己完全变了另一个人，整个人思想都变了。
那是何其可怕的感觉，他艰难地喘着气，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推开门。
便看到了客厅里，张鑫表情复杂地端着杯子喝水。
他声音低沉道：“到底怎么回事？”
“记忆被篡改了吗？”
“还是身体被控制了？”
他丝毫不怪对方，因为如果自己落到了敌人的手里，应该也会这样。
催眠者的能力就是如此。
曹余整个人乏力地靠在门背，然后精神萎靡地解释道：“我的脑海里被灌输了思想，他并没有删改我之前的记忆，而是加入了其他的东西。”
“我一度以为，自己是为了某个正义的组织办事！”
“然后，你们都是我的敌人。”
“所以我潜伏那么久，就是为了等到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