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妆深深的喘着气，没有功夫回答。
那种感觉。
怎么形容呢？
就好像是一只鱼被活着抓出了水面，然后还有人用并不怎么锋利的刀子，一片一片的将它身上的肉剥下来，甚至还要淋上点芥末！
全程虽然都不一定有五分钟。
但是。
裴妆感觉，自己好像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谁对你这么做的，顾景鸿吗？”
面具男察觉到了裴妆的异样，身上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息，这其中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裴妆痛过之后，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不……不是。”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她还真不知道从哪儿开口，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个面具男是谁啊，她有必要跟他说这么多么！
“到现在了你还在包庇他？”
面具男冷哼一声，把裴妆放到地上。
似乎是笃定了裴妆的心都在顾景鸿那里，裴妆的脑子都快想炸了也没想出来，这个面具男为什么要这么关心这个问题。
说是利益关系吧。
他似乎想知道的太多了。
但是说这个面具男认识她吧，裴妆又一点印象都没有。
原身在她来的时候就已经凉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