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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的请求，叶斓珊不屑，“们这种人的忏悔，比垃圾桶里的垃圾还要不值钱。”
们，有什么资格求饶？
有什么资格来求得原谅？
季翩翩拼命晃动着脑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看着对方惊慌失措的模样，叶斓珊悠悠一笑，“瞧瞧，我还没对做什么呢。就吓成这样。”
听了她的话，季翩翩一脸惊恐。
她不知道叶斓珊现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是觉得十分不安。
她既然都听到，猜到了，想起来了。
那么摆在自己面前的，还有什么生路吗？
“我问，在德国做人口贩卖，还干过多少这样的勾当？” “我…”季翩翩颤动着双唇，不敢说下去。看着她一脸心虚的模样，叶斓珊双手抱胸，“我曾经在德国的一条街上看到一个因为失去孩子而精神失常的女人。她身瘦的基本只剩骨头却一直在大街上寻找她的孩子。
“她说她的孩子被那些人抓走了，整个人心死如灰。季翩翩，们要那么多孩子到底想干什么？”
季翩翩眼神闪烁，“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拿钱办事而已，我真的只是…为了生存！”
“生存？呵，这么多种生存的办法偏偏选择这条？”叶斓珊冷笑一声，显然不信。
季翩翩哽咽，“是叶家小姐，根本就不知道独自在国外，一穷二白毫无身份背景的活着是有多么的艰难。我只是想要自己的日子过得好一点，这也有错吗？”
“不然还是对的吗？谁说我不知道独自在国外生活的艰辛？季翩翩，只是不甘心而已，别拿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来为自己开脱！”叶斓珊眯了眯眼，道。
季翩翩被她唬住，没了声音。
“、到底想怎样？”
“我说了，要告诉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