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导师。”
“还记得一种被叫做PKM—zeta的酶吗？它的简称叫ZIP。”
还来不及深想，他的脑海深处就传来一股熟悉的痛楚。
隐隐敲打着内心深处最隐秘的那扇门。
顾尚衡脸色很差，伸手扶额。
十七见了，面露担忧，“三少，您没事吧？”
“这份药单在调查的时候惊动到沃森了么？”
“没有。三少，这份药单记录了从现在到八年前的所有药品，没有惊动任何人。”
只不过时间隔得越久，当年的药单就越难查。
但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还是给他搜集到了。
顾尚衡听了，心中微沉。
八年前…
八年前他应该还在法国。
“沃森最近的药不用给我了。”半晌，他淡淡道。
十七闻言，愣了一下，“三少，沃森医生说过，按照您现在的情况，还不能断药治疗。”
“我说不用就不用。”
被对方冷硬的态度所震慑住，十七低下了头，“是。”
次日，当叶斓珊重新返回ROSA公司的时候，公司的同事们给她举行了个欢迎会。毕竟此次的法国之行，理查德那边为了封锁消息，对外就宣称叶斓珊是“因病请假”。
所以大家看到叶斓珊归来，也很为对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