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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会想歪的那种。
顾暮白掩唇，做出思考状，林知晚以为他正在考虑什么特别正经的事，心情也变得紧张起来，“难道真的遇上什么难题了？”
顾暮白瞥了她一眼，眼含深意，“如果我说有，会怎么办。帮我？”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林知晚总觉得他最后说到“帮我”那两个字的时候，语气带了点轻挑。饶是如此，她还是点了点头，表情很认真，“我会的，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
的话。”
她这么一说，他反倒有些不忍心开口。顾暮白伸手撩起了垂在她胸膛上的发丝，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缓缓道，“现在，只需要回答我接下来的几个问题。”
“嗯？”
“在眼里，我的身份是什么？”听到这个问题，林知晚略略思索了一下，开始了解说，“顾家二少，顾氏的掌舵人还有…是我喜欢的人。”说到后面，她的脸颊微红。顾暮白见到这一幕，微微挑眉，觉得她
还真是容易害羞啊。
他心里渐渐有了个大概，继而道，“除此之外，在眼里，我以前是个怎样的人？”
林知晚沉默了一会儿，“和现在差的并不多，但是以前很温柔…”
“温柔？”顾暮白皱眉，脸色有些诧异。
这种在他眼里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词？
真的假的？
见他意外的样子，林知晚酝酿了一下，“我是说，在我眼里，很温柔。”
哦，这样。
听到这里，他的心才稍稍平静，“除了对，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林知晚摇头，“其他人的想法可能和我不太一样。”
顾暮白闻言，心里暗忖，确实应该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