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疑惑地抬起头,道:“没啥感觉啊!老陈,你我是不是得病了?胃口怎么突然变那么大了?”
我一开始也怀疑文惠是生了病,就带着她去了一趟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医生,她没啥病,健康得很!
这就很奇怪了,一个健康的人,为啥胃口那么大呢?
可这也不合乎常理,毕竟文惠不是生的大胃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食量剧增。
“你呀,就是自己吓唬自己。没啥病,就别乱想了。”
我带着文惠回到了她家,她家乱七八糟的。
很难想象一个女孩子的房间,能乱得跟个猪窝一样。
尤其是她家的厨房,那些锅碗瓢盆全都胡乱地堆放。
碗柜中那些瓷碗里面,还残留着不少的水渍。
厨房一进去,就让人感觉一股寒意。
“你厨房都不知道收拾一下的吗?”
“我上班多忙啊,压力多大啊,根本就顾不上。”
“既然没事儿了,那我就回去了。有事儿随时联系我。”
本来以为这件怪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可是过了两,文惠突然给我打电话,她怀疑被人下了降头。降头那玩意儿,我听过。
无形之中就能取人性命,而且去了医院还不一定能够查出什么来?
“文惠,你别胡。降头这种事儿怎么可能呢?你又没得罪人降头师,人家为啥搞你?”
文惠在电话那头,紧张地道:“我肯定是被傅喆那个杀的下了降。老陈,你不是现在就是做这一行的吗?你帮我看看行吗?我真不想死,你是我在苏福唯一的朋友!你得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