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这么傻？”
王婆摇了摇头，神色复杂。
“天道血誓一发，如果违背或失败，誓言必定反噬，九天神雷轰下，你必死无疑啊！”
“九天神雷比起飞升劫雷都不遑多让，一旦降下，连渡劫大能没几个能抗住，你......唉！”
王婆很痛心。
“王婆你应该明白，我能不能活下来，关键就在于李前辈，如果不能拜他为师，就得不到纯阳功，那么，我也只有死路一条。”
“早死晚死都一样，还不如发天道血誓，置之死地而后生。”
沐凝雪却是一脸平静。
“可是，李前辈手上有没有纯阳功，我们也不知道啊！”
“而且，只是拜师而已，哪怕失败了，就算他手上有，通过其它方法也许能换来呢，比如这无垢水。”
王婆痛心疾首。
在她看来，沐凝雪这是在自暴自弃。
沐凝需进入圣地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是沐凝雪的护道人，乃是亲眼看着沐凝雪长大成人的，早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后辈看待了。
沐凝雪神色一滞，然后摇头说道：“王婆你别说了，誓言都已经发了，说再多都没用了。”
“唉，罢了，你放心，哪怕老身豁出这条老命，也要帮你成功拜李前辈拜为师！”
王婆无比严肃道。
“啊嚏......”
虚无山田地里，李承天打了一个喷嚏。
“我靠，谁在想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