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离去之后，整个战场一片寂静无声。
无数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看着宛如废铁般的上百辆坦克，看着三架被射落的武装直升机，看着这伤员遍地的战场，看着断成两截的格罗莫夫将军，最后看着陈凡从整个军阵中撞的这条血路。
这条血路，起点在斯米多维奇小镇的数公里郊外，横贯战场，然后又冲入了小镇，把整个小镇劈为两截拉出一条长长的裂痕，最后消失在远处的天际，终点直指北方军区的总部，伯力市。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场战斗的结局是这样的。
第116装甲师的士兵们，本以为这是一场郊游式的武装游行。指挥军官们最多认为需要动用一个营的兵力。旁观的乘客们，认为这是一场螳臂当车的闹剧。便是娜塔莎，都认为陈凡最多也就在军队边打打游击，不可能正面硬撼。
只有星球日报的那个记者，虽然不相信，但忠实的用照相机记录下这一切。
但所有人全错了。
陈凡一步步行来，正面硬扛住了机枪、坦克与大炮的轰击。然后以一己之力，击穿了整个第116装甲师，上万人布下的军阵。破军斩将，扬长而出。
堂堂俄国荣勋战斗师，竟然被一个人击败了？
哪怕到现在，诸多士兵们还以为在梦中，不敢相信。
“喂喂格罗莫夫少将吗，我是瓦西里中将，你们那边战事怎么样了？确定目标是陈北玄吗？总部已经授予你们开火的权力，谢尔金司令要求你们立刻击毙陈北玄喂喂，格罗莫夫少将，你在听吗？”
指挥车中的话筒中，传来北方军区司令部参谋长的声音。
站在格罗莫夫少将尸体身边的副官，满头是血，呆滞的拿起话筒，对着对讲机道：“报告总部我军战败师长已经阵亡敌人向着总部冲去了！”
“什么”
显然电话那头的人也惊呆了。
副官甚至能听到对面一阵桌椅倒地、兵荒马乱的声音。
但副官此时已经不想理会这些了，他放下话筒，呆呆的看着周围的同伴。
我们就这样，败了？